简直连皮毛都不算!”
下巴被强力的抬起,耿莎疼的全身酸软,她觉得彻骨的寒。那是惊悚的,恐怖的。拜羽微知道她所有的事,一举一动,长达五年之久,而更可怕的是,她根本不知道没察觉。她真的了解她吗?拜羽微有多少资产,她究竟有多大的能力。
没人知道。
她想着,突然从眼角滑下泪来。她是悲哀的,或许也真如拜羽微所说,她是没自尊的。她以为有时间就可以,可五年了她还没有让拜羽微爱上她。而拜羽微呢?自己对于她又是什么?耿莎哀伤的想,这或许就是有钱人爱玩的游戏吧,而最可笑的是,游戏的最开始还是她自动送上门的。
真贱。
拜羽微松开耿莎的下巴,说“这件事没有任何回旋的余地,明天我就会回A市。过几天我会派人去找你,你想要什么尽管跟他提。”
“我什么都不想要。”耿莎喃喃的说,声音有些沙哑,有些梗咽。
“你再想想吧。”她说完,绕过耿莎的身子向楼上的方向走去。
耿莎站在原地低着头,不知道再想些什么。突然,她叫住了拜羽微。无力的声音在客厅中盘旋着“把这栋房子留给我吧,所有的东西都不要带走。”
回忆,她总该可以拥有吧。
拜羽微站在楼梯上背对着她,听到耿莎的要求后她笑了,“随便你。”
风呼啸的刮着,11月的天气已变的寒冷。山上更是冷的诡异,‘莎莎莎’的风吹树叶声,仿佛恶灵在召唤。
而此时,丛林一个人,正穿着单薄的卫衫往山下走着。
一个人也没,连一声鸟叫的都没。
她不知道她在想什么,亦或许她什么都没想,脑子里空白一片。她只感觉到胸腔里有些闷,山中本来清新的空气此时却散发着腐朽的味道。她只想走,不停的走,用双腿代替思想。
她真怕一个不留神,拜羽微又窜入她的脑中,而她敢肯定,此时不单拜羽微,连耿莎都要分一杯羹般的跑到她脑子里。
亲吻,拥抱。就像拜羽微对她一样。
拜羽微怎么可以这样。
突然胃里一阵翻江倒海的感觉,丛林站在路边便开始干呕起来。
瞧,说着不要想,她还是不由自主的想起来。就似身临其境般,那是耿莎,让人恶心的。
路很长,丛林从深夜走到黎明。她走下了山,走出了郊区。路上开始渐渐多起了人,鸣笛声不断,一个一个,一辆一辆从她身边擦身而过。
一个过路的老大娘拉住了她,询问着她是否哪里不舒服,要不要去医院。她说孩子,你这样跌跌撞撞的在马路上走很危险,要注意一些。丛林强撑起笑容,对着老大娘说谢谢。
老大娘走后,丛林站在原地抬头望天。今天天气还不错,有太阳。阳光照射下,她突然觉得鼻子发酸。她猛地低下头去,拿手揉眼睛。她想,那是阳光刺的她眼疼,而非其他。
站在路边拦了一辆车,她觉得她已经强撑到极限了。她现在需要坐上回A市的飞机,回到家,躺在自己柔软的大床上,抱着温暖的被子好好睡一觉。
让拜羽微或是耿莎都去见鬼去吧!
丛林回到家的时候,时间已经下午三点。客厅里一个人也没,她不由自主的走进拜羽微的房间,结果空无一人。她嘲笑着自己,明知道的事,为什么还要傻不拉唧的去做?
就像昨夜,明知她不会追来,为何还要从天黑走到天亮。
一阵厌恶感从心里滋生,讨厌,她讨厌这样的自己,怎么会变成这样。她明明不是这样的人。
如果这是爱情,她不稀罕,她宁愿一辈子不要!
负气一般,她甩上拜羽微的房门,回了自己的房间。洗澡,躺在自己的双人大床上,从四点到九点,她第一次觉得房间空荡的可怕。
眼睛酸涩无力,她闭上眼,却怎么也睡不着。
她去了69,坐上一辆出租,绝尘而去。
69还是那个样子,夜幕才刚开始,纸醉金迷的夜生活已经不知道持续了多久。经理仍是笑意盈盈的引领,丛林要了三瓶洋酒。
小瓶子的,七百毫升,她自己一个人第一次要那么多酒。
几碟零食,豪华果盘。她一杯一杯的喝着,脑子渐渐开始飘飘然。像注射了兴奋剂,即恍惚又兴奋,在自己的梦中,她像一只展翅的鸟。
突然,手机铃声响了起来。她拿起一看,嘴角渐渐浮出笑意,朋友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刻出现,好似心有灵犀一般。
“喂!老K!”丛林笑着大叫。
电话那头安静了许久,半晌后老K才说“你没事吧?丛林。”看来她被吓的不轻。
“没事没事,我快乐着呢,老K你快来,我在69喝酒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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